之地。此时此刻,在这只有二人的房间,何等复杂的鲜活全数展露在这张漂亮的脸上,与窗纱抹不去的光影交相辉映。他的梦里有她的轮廓存在,如今被现实成功描绘,道不清是期待亦或是失态。范佑其站在浴室门前,唯一的光源是从他下颌角滴落的水珠,他的身上只着一件白浴袍,似是因为刚才急促的身影而变得有些松散,水珠借此发挥,从下颌角流淌至脖颈,没入胸膛。他没有急着给予她要的答案,声音有些哑,反而说:“我知道您常常进入我房间。”“因为你很古怪。”关诗妤蹙着眉尖回了一句。明明近在咫尺,只与她踮在毛毯的脚尖,隔着一道由窗户切进的微光,可她倍感陌生,从未见识他这番模样,更别说他令人不解的举动。“你相信女子直觉吗,我总是听见一个声音,它叫我极其困扰。”她无法冷静下来,仍要抬起下巴,与他做一番理智的探讨。“甚么声音。”在范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