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地出乎我的意料。顾庆来试图挽留,但常稚禾态度坚决,不仅拿出了他在外面出轨的各种证据,还表示可以打官司离婚。顾庆来自然不愿意打官司。一来他觉得丢脸,二来打官司他的钱只会失去的更多。半年后,顾庆来禾常稚禾协议离婚。常稚禾并不贪心,只拿走了她该拿的钱。而这一切,常稚禾都委托了律师办理。我的电话被拉黑。花店已经转卖了出去。找常稚禾的前夫,他表示爱莫能助。我甚至找到了常稚禾的父母家,两位老人家把我当小孩子留下吃饭,却并不肯告诉我常稚禾的消息。常稚禾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我们曾经无数次做爱、如今空荡荡的别墅。站在她精心打理的花房里,我不禁悲从中来,蹲下身,痛哭出声。常稚禾什么都不要了,包括我。第二年,顾庆来把公司的大部分事务都交给了我打理。我在别人那里的称呼从“小顾总”变成了“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