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则牵着女人的手,把她郑重地交给裴青川。而我的出现像一把火,烧掉所有的喜庆。裴青川失控地丢下他的新娘,死死扣住我的肩膀。“这些年你去哪了?”众人议论纷纷。新娘受不了打击,刚跑出去就遭遇车祸。妈妈被这一变故吓到晕厥。哥哥红着眼猛推了我一把。“我们好不容易接受你的离开,你为什么还要出现搅乱这一切?”我指尖微颤,他们好像并不希望我活过来。午夜钟声敲响,我手腕上的三道疤痕淡去一道。如他们所愿。我只有两天活头了。……医生询问谁是伤者的家人。哥哥和爸妈争相举手,头也不回地钻进救护车里。我不明白。宠爱的女儿死而复生,他们脸上为什么不见任何欣喜。头顶笼罩一片阴影,裴青川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十年的光阴将他打磨得能快速处理好情绪。锋利的薄唇吐出两个字。“回家。”裴青川已经是年入过亿的企业家,却还是开着我二十岁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