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心理病人摘下墨镜:林医生,我是苏念。当晚沈聿舟带她出席晚宴,她手腕的疤痕和他照片里的一模一样。我正要祝福,顾淮空降公司成了我的甲方。原来我们都是彼此的替身,也是彼此的救赎。---雨,下得毫无章法,像要把整座城市都冲刷进一片混沌的泥泞里。雨点密集地砸在诊所宽大的落地窗上,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噼啪声,汇成一道道扭曲的水流,模糊了窗外霓虹闪烁的轮廓。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雨后泥土混合的、一种令人微微窒息的潮湿气味。林晚坐在宽大的皮质办公椅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面前摊开的病历本。纸页边缘被她摩挲得有些发毛。新病人的名字——苏念,墨迹清晰,却像带着某种无形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熟悉到每一次从沈聿舟口中不经意滑落,都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在她早已习惯性麻木的心尖上。沈聿舟。她的未婚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