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地上,向我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指。知画,当年那事,我明白自己错了。我不敢妄想得到你的谅解,但我希望能别让你再怨恨我,有时也允许我去茵茵的坟前看看......他言辞恳切,情感真挚。而在我看来,这不过是笑话一场。在众人好奇的目光聚焦下,我一脸动容地凑近程烬深的耳边,轻声说道:程烬深,你欠我两条人命,凭啥觉得替我挨几刀,就能跟我讲条件了你若活着,我有的是法子让你不好过。你若死了,茵茵的在天之灵也饶不了你。程烬深,这条路是你自找的。程烬深听了这话,眼神猛地黯淡下去,嘴唇微微颤动,再发不出声。因失血过多,送他到医院时,他已经神志不清。他拽着护士的手,口里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嘴里喃喃道着:对不起。然而,除了监狱中的许仟仟,没谁在意他的懊悔。我不再是从前的我,观众也不再是曾经的观众。我独立、专注,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