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是对我们驿站的恐吓和威胁,起初我觉得和从前一样是流寇做的,可是信里额外添了宋尘落的名字,我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叶柯被关起来的第二天,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人我认得,曾经和叶柯的父亲一起,都是我父亲抚远将军的部下,现在他是关外朝廷的负责人之一,关跃。你们先在下面看着,我去把东西收一收。我房间里存放着这些年我调查我父亲被污蔑真相的证据,那是我重生五年的心血,绝不能付之一炬。
"我死在了嫁给宋尘落的第七年。在重生后的第五年,我还是没能好好活着。命运的尘埃落在每个人头上,都足以让人崩溃。"
叶柯被关起来的第二天,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人我认得,曾经和叶柯的父亲一起,都是我父亲抚远将军的部下,现在他是关外朝廷的负责人之一,关跃。
“宋将军,如果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鼎力相助。”关跃谄媚的样子看得我难受,他用余光瞥见我,估计是联想到了叶柯被抓,怀疑起了我跟宋尘落的关系。
“这位是......”
“我是这关外驿站的老板娘,有什么问题吗?”我正视他,没有丝毫地退让。
关跃笑道,“你好像并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吊儿郎当的样子显得自己有些市侩,“流寇未除,也不知道谁会害怕。”
听到流寇,关跃的脸色突然就变了,重新站到了宋尘落面前,“将军真是神勇,这些天抓到的这些流寇也也够向天家交差了吧!”
宋尘落停笔,默默地看着他,“交差?交什么差!”
“那将军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回去?!”据关跃说他已经在关内的清风楼摆了一桌,邀请宋尘落去吃饭,宋尘落不肯,他就拿官位压他,愣是把人逼到了清风楼。
我在关外的驿站独坐,虽然外面有宋尘落的兵,但我心中还是有些不安,果然,就在我准备上楼,一只羽箭飞到我的面前,钉在柱子上,随之而来的有一封信。
信里是对我们驿站的恐吓和威胁,起初我觉得和从前一样是流寇做的,可是信里额外添了宋尘落的名字,我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老板娘!他们来了!”站在楼顶放哨的伙计突然喊了一声,流寇又准备夜袭了。
怪不得关跃今晚一定要和宋尘落去喝酒,原来是早有准备。
宋尘落留下来的那些将士很快迎敌,但是流寇就像随时会补给一样源源不断,我突然想到今晚如果受不住驿站,关跃就能上参天家一本,说宋尘落玩忽职守。
一旦宋尘落走了,他们就更加蛮横了,地头蛇难压只怕那个时候他们就更难活了。
我没想和宋尘落站在一队,但是眼下,我们不知不觉已经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宋尘落一旦被拉下水,我必死无疑,从刚刚关跃看向我的目光,我知道这会是最后一击。
“你们先在下面看着,我去把东西收一收。”我房间里存放着这些年我调查我父亲被污蔑真相的证据,那是我重生五年的心血,绝不能付之一炬。
我把四下散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