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又变成了黑夜。喂了哥哥食物后,娘将门反锁离开了。可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僵硬,四肢及其不协调。

我哥死在他七岁那年。为了获得无尽的福运,父母亲手将他勒死做成了神子。他全身长出细密的藤条,恶臭不断,可结出的果实不仅能带来好运,还能医治百病。全村人视若珍宝,甚至为了一颗果子自相残杀。但他们不知道,珍贵的不是这果子,而是养果子的这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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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那道士说的,你真的想夺取我的身体吗?

我紧紧握住木牌,将其视为救命稻草。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我贴着门,和哥哥保持着最远距离。

......

随着一声鸡鸣声响起,天亮了。

我松了口气。

门板晃动,是娘来给哥送吃的了。

她将木桶递给我,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我胸口。

“那是什么?”

我一时间有些紧张,“没......没什么。”

娘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最后她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可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僵硬,四肢及其不协调。

还有,她双脚踮起,只用前脚掌走路。

传说中,只有被鬼附身的才会这样走路。

我突然响起刚才那声鸡鸣,声音有些奇怪,并不像平时那般响亮,像是......母鸡!

母鸡打鸣,阴阳颠倒。

那眼前的一切......

我赶紧捂住胸口的令牌。

空气中,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

天幕又变成了黑夜。

刚才的一切果然是假的。

我紧靠着门,彻夜未眠。

终于,等到了真正的天亮。

听到那熟悉的鸡鸣声,我虚脱地瘫在地上。

娘猛地一下推开门,嘴里骂骂咧咧地:“奶奶的,昨晚上怎么回事儿,头疼一晚上。”

接着把木桶砰一声扔地上,“衣服脱了,快点!”

我不敢违抗,单薄的衣服下,胸口的伤疤还没得及结痂,就又被割开。

喂了哥哥食物后,娘将门反锁离开了。

不久,我听见爹娘出门的声音。

很快,门外响起很轻的脚步声。

是那个道士。

他问我:“昨晚上可有什么异象吗?”

那块令牌救了我一命,我开始相信眼前的青年男子,于是将昨晚上的事都说了出来。

道士略微沉吟,将视线落在哥哥身上。

“看来他已经化煞了,不过他头上长出的果子被村里人吃了,他们身上的气脉时刻压制着这鬼煞,所以他还走不出这间屋子。”

我赶紧追问:“既然吃了果子的人能给人头花提供养料,那为什么我爹娘每天都只卖十个出去?”

道士冷哼一声:“养人头花必须要做到阴阳调和,若阳气过盛也是不行的,否则他们也不会将其余果子榨成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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