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就写了封奏疏,为大太监郭敬等人开脱。这和兴安在宫里搞打扫有关。兴安搜出了那个账本,上面的内容,可是牵连甚广。他将奏疏同样扔到了地上,怒其不争的说道:“你是兵部郎中,于老师父是你的顶头上司。”“你以后可察言观行,看看于老师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拿到言之有物的证据,再弹劾,找不出毛病来,就不要捕风捉影,人云亦云。”于谦认为朱祁钰对陈汝言【流放琼州】的处理意见,甚是不妥。陈汝言乃是兵部郎中,本就有言事弹劾之权,如果流放他,反而坐实了他于谦排除异己的事实。于谦很爱惜自己的羽毛,很重视自己的名声,尤其是他马上要干的事,是废立之事,他就更加格外的在乎了。朱祁钰拿出了第三份奏疏,看着人都麻了,这编排的罪名,有一个靠谱的吗?他眉头紧皱的说道:“鸿胪寺卿杨善,你这奏疏里,说于谦结党营私、勾结朋党,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