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疏漏进出租屋的破窗户。丹药表面流转的幽光与月光交织,在天花板投下斑驳暗影,恍惚间他竟觉得那些光斑在缓缓游动——像极了昨夜在白虎岭见过的冰狼眼睛,绿莹莹的,带着股子说不出的邪性。 “拼了!“他咬着牙将丹药抛入口中。丹药入口的刹那,喉间泛起一股清冽的苦意,紧接着滚烫的气浪从丹田炸开,直冲天灵盖。林小浪疼得在床上来回翻滚,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渗出染红了被褥。他能听见骨骼发出“咔咔“的脆响,像是被重新锻造了一遍——这是能量在经脉里横冲直撞的动静,每一寸血肉都在发烫,连睫毛都跟着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如潮水般退去。林小浪猛地坐起身,只觉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通透,连呼吸都带着几分甜腥。他随手一挥,床头的铁架床竟“吱呀“一声倾斜,金属栏杆在他指尖扭曲成麻花状。他震惊地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