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其实最多也就是到手的大鱼被人截胡不甘心,放了几枪之后见火力不在一个层次,也就没有拖延坚持,拖着步枪逃窜。姜禹靠回陶然身边,这才发觉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角。“别紧张,没事了。”他扶她上车,坐在皮卡空空荡荡的后车厢,刚才的部落和纷乱像油画布上的一个点,越来越远。瘦弱却像浑身洒满阳光的孩子也坐在身边,依旧睁着大眼,露出白牙看着陶然笑。“他说什么?我没听懂。”陶然问姜禹。“他说他叫爱德华,问你叫什么名字?”陶然很有礼貌地伸手,“hello,我叫tao。”他们都一样,为了充分的理解沟通,拥有一个方便外邦人士记忆的名字。“旁边那辆车上拿长矛的翻译是他的表哥,他们住同一个部落,离我们驻地不远。爱德华看到你的外貌,觉得跟我们相似,才跑来通知我们救人。”姜禹向陶然解释,然后也向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