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手酸不酸?”皇帝立刻要来检视她的胳膊,“这种活给厨房的人做,犯不着亲自动手。”“谢皇上担心,我缓两天就成了。”她笑哈哈地炫耀,“上好的嫩肉去筋,打得顺滑软糯如泥。只加精盐雪粉,挤成丸子,滚水下锅。您坐这儿都闻得见香味儿,保准宫里没这新鲜吃口。对了皇上,御膳房锤肉的家伙事儿我拎不动,您那对儿牙雕的镇纸还挺顺手。”皇帝被她噼里啪啦说得一愣。“我刷得可干净了!”陆靖柔据理力争,“一点儿也不脏。”皇帝直挠脑袋:“朕不是说那个……牙雕的?哪对儿啊?”“刻竹子的。”陆靖柔热心地提醒他,“头尾都刻了竹子叶儿,当间儿两只红瓢虫。”皇帝长长地哦了一声,陆靖柔觉得他其实根本没想起来,装样儿罢了。不过现在事不宜迟,吃饭要紧。珐琅锅子盛得满满当当,在外头预先让太监试过毒,整个儿端进来。太监又在皇帝面前布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