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在意,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保险柜里的漆木盒子许久不曾打开过了,袖箭、弩机皆是白银精工锻造,手枪所配银制子弹有限,黎景渊只取了一把匕首。银制的匕首像被封住了似的,蒙着一层灰黑色的氧化物,擦银布仔细拭出光泽,不到迫不得已,她断不会用这施过咒语的法器。地下室的铁笼多落下一层,手腕、脚踝、腰间,全绑好了粗壮的铁链,周淮映干脆地给自己落锁,同过去每个月的这一天一样,等待夜晚降临。黎景渊站在地下室的门口,刚握住把手,身前的一块月光就被挡上转为了阴影,闪身飞向一侧,迎面就是一张血盆大口扑来。骨节突展,尖锐的指甲泛出丑陋得寒芒,苍白劲瘦的虎口直逼咽喉。巨大的推力将狼人掼在地上,死死掐住的脖颈让巨狼阵阵抽搐,想要反抗却丝毫不能动弹。虚影飞扬,五指利刃深深插入心脏,鲜血淋漓地扯出一颗尚在弹跳的心脏。黎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