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他心中五味杂陈,从未想过再见到闻知菀时,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恨、是嫉妒。竟然是恨。那年冬至场景历历在目,只因她父亲是魏王,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就连呼吸都有人称赞叫好。而他呢?一门之隔,他像株野草,就连活着都已竭尽全力。恨她的高高在上,恨她从出生那一刻乃至一生都幸福顺遂,也恨她那几近残忍的天真。身负重伤的他稳稳的背着小郡主在山林里四处逃窜,闻知菀被吓的哇哇大哭,热泪滴落在他的脖颈。“你…你流了好多血!你疼不疼呀!你把我放下吧!他们不敢杀我!你快跑!去找我爹爹,我爹爹是魏王。”吵死了,他想。来之不易的机会,宋凛怎么舍得把她放下呢?倘若别人是垫脚石,那么闻知菀就是块万里挑一的垫脚玉。毕竟很少有人像她身居高位,又这么心软,这么傻。“郡主放心,卑职愿以血肉之躯,为殿下辟开一条生路。”他沉声开口,眼神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