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力的手臂牢牢托举住,看到身旁那人轻轻摇了摇头。刘芊语心中只是一再冷笑:“这种粗略的招数,恐怕也只有吕听河那种不学无术之徒才能想出。梧桐门探卫独立于朝堂之外,向来只跪圣上太子,想靠这个当场拆穿。”但心中也涌起了一阵困惑,眼前的少年,定然是梧桐门哪位大师的徒弟,怎连如此浅显的陷阱都看不穿。吕听河已然将整个过程传述给了这位苍老的王爷,数十年的阅历使这位老者的声音无比洪亮深沉,一拍惊堂木:“下面之人,因何不跪。”吕听河紧接着父亲,故作愤怒:“来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厮给我拉下去,打六十个大板,教教他王法二字。”正当亲兵正准备纷纷上前时,堂上那道警告般的目光,迫使着他们踏回了原地刘芊语语气平和,略一行礼:“禀王爷,此人乃是梧桐门都东探卫,论礼制除了圣上太子,无人能让他下跪。”瞬间,语峰一转:“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