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有一瞬的慌乱。 但她很快冷静,表情无辜的与宗越尘对视。 “民女的命是殿下的,人早就在殿下的船上了。” “是吗?孤还以为当时是棠掌柜的权宜之计,等事告一段落,棠掌柜就会过河拆桥。” 宗越尘似笑非笑,视线仿佛浸了寒冰,冻得棠鲤一个哆嗦。 棠鲤压下惧意,微微弯了弯唇:“殿下多虑,民女怎敢。” 是不敢,不是不会。 宗越尘不置可否。 等她一走,飞鹰一脚将蜈蚣踩死。 “殿下是否过于看重棠掌柜了?” 回想近段时日发生的事情,飞鹰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 殿下过于关注棠掌柜了。 先是救她性命,又派画竹贴身保护,得知她只身前往上国寺,又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