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有事儿一大早赶回鹭州了。”“其实他昨晚就回鹭州了吧?”“”元玉珍变了脸,转身往外走:“送我回鹭州。”一上车,她就问:“住小宇隔壁那女孩子什么来头?”邱昌源眼前浮现出纪家还未落魄前、纪凌高雅干练的模样。“她家以前是做运动鞋的,企业还挺大,她是公司的总经理,挺能干的,只可惜后来她家的企业破产了。”元玉珍回想纪凌那张中性却不失俏丽的脸,又想起几个月前,秦骁宇赶回台湾,质问她为何要欺骗他的那一刻。“那姑娘是不是姓纪?”正开车的邱昌源看一眼后视镜里的元玉珍:“是啊,她叫纪凌,小宇和您说过了?”邱昌源的话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元玉珍尘封多年的记忆闸门。纪凌纪笃言元玉珍靠在车后座,脸色一寸寸惨白。这两个名字,在她脑海中疯狂碰撞、交织,最终汇合成一个惊悚的真相。那个住在儿子隔壁、让他深夜奔波、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