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没有窗户,即使是迪拜———依然不能免俗的隔音差到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一浪接一浪的叫床声。每一声都能让成朗想起刚过去没多久的那场噩梦,成朗恨恨的拍打着自己的床铺,已经过去一周,他不再是那个裤裆撕裂,浑身泥泞的玩物,又穿回了他的西装领带工作牌,拿着扩音器站在疏导撤退的第一线。可生理上的折磨还在继续,他的身体变得很敏感,不单单是身体摩擦那样的敏感,普通的肢体接触也变得难以接受了。他要装作若无其事的为那群强奸犯办理手续,交接文件时手指的接触也会使他浑身发抖,好在他们并不太敢和他目光对视,一定程度上给了他继续工作下去的勇气。会议室里努比亚的撤离工作已经完成收尾,所有的撤离人员和使馆人员都在阿联酋会合。在回国前还需要对之前的一应工作进行一个笼统的汇总报告,作为独立带队上百人撤离的外交人员,成朗也需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