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 时间划过,蔓舒终是没有等到熘铧。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四周不见一人。 蔓舒想要坐起身,可是刚一动作,便牵扯到了腹部,一阵直达脑海的疼痛激的她整个人发麻。 你醒了! 孩子 蔓舒凝望着那面具人的视线,干哑的声音刮得人心中燥烦。 可面具人丝毫不觉,只是径自的端着水送至她唇边,细心的喂她喝下。 而后,他又拉过蔓舒的手,为她诊脉。 等到这一切事情做完,他才坐在了蔓舒身边,看着她沉声道:很抱歉,我来时,孩子已经没了。 脑中轰然响起一阵雷鸣,震得蔓舒耳间发溃。 孩子没了! 颤抖的手慢慢抬起附上小腹,掌心的冰冷透过衣衫贴上温热的肌肤,冰的蔓舒浑身一抖。 更深重的疼痛从心底传来,她紧抓着衣襟,大口的吸着气...